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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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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阎暮希的背影,司徒雨馨拭去了自己眼角残留的泪水。

    她知道无论现在她怎么去反抗他,怎么想逃离这里,都不可能成功的。因为阎暮希想要达成的事,没有一个人可以阻止的了。这也是上次她使着性子要黑格带自己回家的惨痛经验总结出来的。

    她知道,如果这个时候她真的从这个家走出去,不听从他的命令去伺候他的未婚妻,司徒集团,也就是她爸爸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江山,就会在他的手下消失殆尽。

    而更为残忍的是,爸爸和哥哥都会因此而再次被送进监狱……

    不是她舍不下尊严去伺候安娜那样一个娇纵的千金小姐,更不是她懒惰不想去干这些琐碎的家务事……

    而是她爱他,即使被他这样残忍的伤害之后,她依旧爱他,深深的爱着,她实在难以想象当他跟着别的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她要以怎样的眼光去看待……

    “暮希,你真的决定要跟安娜小姐结婚吗?即使……即使我已经怀孕?”手,再次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

    这里,有他们未出世的孩子。即使她知道,他对她没有爱,她还是要将这个消息告诉他。

    因为,她爱他,她爱他们的孩子,所有她不想他们的孩子变成所谓的私生子。

    但是如果要她打掉他们的小孩,那是更不可能的事。因为,那孩子是她对他感情的见证,她不可能就这么将他遗弃。

    从她知道妈妈为了生下自己,而舍弃了自己的生命的时候,她就对生命抱着更加崇敬的态度……

    “你怀孕了?”阎暮希那琥珀色的眼里立马闪过一丝阴霾,脑海里不断播映着白色的大床上,一对男女在激烈的纠缠着的场景,还有那一夜,北门尊房里传出的暧昧的声音……

    她那白皙的锁骨上,那些琐碎的吻痕,无一不在证明着某一件事情……

    “……”她没有回答他,只将自己的视线落在手上的那个包包上。

    “打掉它。”阎暮希用极为冰冷的声音宣布道。

    的确,这个女人,让他破了很多前例。

    他不得不承认,至今,他对她的兴趣依旧没有减弱,即使他已经将她圈养在身边两年。

    他不得不承认,她拥有着一副姣好的面容,特别是那一双大眼里透露出来的无辜感,更是让人为之深深的折服。

    他不得不承认,她还拥有着一副姣好的身子,玲珑的曲线,还有身上的独特香气……

    只是,这个孩子,他不会让他出生,因为,他们之间实在存在太多的因素,他们是没有可能在一起的。更何况,她腹中的那个孩子,也极有可能不是他的。

    他的保护措施一直都做的那么好,只有一次,就是在米言婚礼上的那一次。

    看到她与米言激烈的纠缠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心仿佛瞬间就被抽空了那般。

    他最讨厌,也绝不容许的背叛,她竟然做到了……

    所以那一次,他狠狠的要着她,直到自己也筋疲力尽……

    难道一次就那么容易怀上孩子?他不相信……

    “什么……你……你说什么……”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想要杀掉他们的骨肉,声音,止不住的颤抖着……

    原本,她最坏的打算,就是他会让她将孩子生下来,让其他的女人代替她去抚养,代替她去陪同他们的孩子的成长过程……

    这对一个母亲来说已经是最残酷的了……

    “我叫你将孩子打掉。”阎暮希将声音提高。

    “为什么……为什么……”司徒雨馨已经找不回自己的声音,歇斯底里,是她此刻最好的描述了。

    原本,她还以为是自己耳朵不好,听错了。因为她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爱上的人,竟然是这么残酷的男人,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要扼杀掉……

    “暮希,不要……不要好吗?”司徒雨馨用自己颤抖饿双手,抓住阎暮希的一只袖子。虽然知道他想做的事从来都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可是她还是要为了自己,为了他们的孩子,做最后一搏……

    “我都不清楚这个孩子是不是我的,你说我会留下他吗?”阎暮希转过来,面向司徒雨馨。只是此刻他那好看的琥珀色眸子里充满阴霾,深不见底……

    “你……你说什么……”此刻留在她那白皙脸上的泪水,已经被寒冷的东风吹的差不多干了,脸也变得紧绷绷的。唯独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里,那迷蒙的雾气,和那红润的眼眶,依旧诉说着她悲凉的事实……

    “我记得,你的男人,可不止我一个人。”话至此,阎暮希那琥珀色眸子的阴谋已全部荡然无存,此刻仅有的,全是鄙夷……

    “你说什么……这个孩子就是你的,是你的骨肉啊……”晶莹的泪水,再次顺着司徒雨馨的脸颊,缓缓的滑落……

    她从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男人。而他,却说孩子不是他的……

    他是她最爱的男人,同时,却也是伤害她最深的男人……

    而现在,他竟然要亲手扼杀掉他们的孩子……

    一瞬间,她听到了心破碎的声音……

    一直以来,她总是觉得,只要她坚持,只要她隐忍,只要她守候在他的身边,他们之间所有的问题全部都会迎刃而解……

    现在,她发现,她错了……

    阎暮希就是阎暮希,从来都是黑道上数一数二心狠手辣的人物,他怎么可能,会因为自己而改变了呢……

    “你给我认清楚事实,你的命是我的,你的身体也是我的,我没有要你买一送一,你听清楚了吗?明天我会安排好手术,你去医院一趟吧。”阎暮希说完,便抓起自己放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准备转身离去。

    “别想就这么逃,你要记得,要想你父亲活着离开那永不见天日的牢房,最好给我安分点。”临出门的时候,阎暮希接着补充道。然后,大门狠狠的被甩上了,发出如同打雷一般的撞击声……

    就在大门传来巨响的时候,司徒雨馨眼中的迷蒙雾气,化成洪水,决堤而出。

    他们之间,同住在一个屋檐之下,身体的距离是那么的近,可是心的距离却是那么的远……

    “司徒小姐,帮我准备一下晚饭。”晚上八点的时候,安娜已经将她的全部行李搬了进来,住进了二层的第四间屋子里。

    不过,阎暮希自从傍晚的时候出去后,就没有回来过。

    而司徒雨馨,则一直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开启任何一盏灯,就这么站在落地窗前,静静的望着黑色海水上的那一轮明月。

    月光冲破朦胧的夜色,发出淡淡的光辉,慵慵懒懒透过那白色的蕾丝窗帘,洒在司徒雨馨那尖细的瓜子脸上。

    只是这样的月光,却照不进司徒雨馨那好看的大眼里……

    因为,在阎暮希决然离去的那一瞬间,她已经陷入了无休止的黑暗之中……

    泪水,早已被那凛冽的寒风吹干,脸上此刻是那么的紧绷……

    寒风,通过落地窗,吹进了她的高领羊毛中,犹如刺骨般的寒冷,席卷着她的全身,可惜,她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寒冷……因为,她的心,早已被冻结,她还会有所谓的肢体感觉吗……

    “司徒雨馨,我说话你听到没有?”间司徒雨馨依旧不为之所动,安娜不禁提高自己的声音。

    “哦。我这就去……”安娜尖锐的声音,好像惊扰到她的思绪那般,她转身便离开了自己那间房间,走进了厨房。

    可是司徒雨馨这样的反映,却让安娜心生愧疚。如果不是她将药剂放进那杯香槟之中,她和米言也不会在阎暮希的面前上演那么暧昧的一幕……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任凭她怎样愧疚,都无济于事。生活还在继续,她绝对不能因为愧疚感,就这么放弃到手的幸福……

    “司徒小姐,你确定这就是你做的晚餐?”看到餐桌上摆放着的两个已经焦黄的荷包蛋,安娜的声音不自觉提高了。

    她打听过,司徒雨馨也曾经为阎暮希做过几天的饭菜,手艺应该差不到哪里去的才对。厄尔她作出这样的晚餐,不就摆明了她在整自己吗?

    这样的认知,让安娜刚刚原本对司徒雨馨的愧疚之情,即刻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