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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哀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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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灰蒙蒙亮的时候,司徒雨馨睁开了惺忪的双眼。房间里的暖气开着,温度适中,可是她还是觉得异样寒冷。

    每个冬天,她最希望就是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温暖的阳光。可是今天睁开眼的时候,她却没有立刻找寻阳光的踪影。因为她知道,即使太阳再大,也无法使她觉得温暖。她的冷,不是身体的,而是身体的……

    被角的另一端,还泛着温温的热度。她知道,他刚刚起来。可是他起来的那一刻,她却不敢睁开眼睛去看他,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他。可是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和米言进入那一间房间。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迷迷糊糊间看见的人是阎暮希,而等到清醒的时候,那人却是米言,不过还好,他们还没有真正做到那个步骤就被打断了,要不然……

    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情肯定是有问题的,可是问题出在哪里,她现在还不清楚。可是她知道,现在她必须自己去查清楚这一件事情。为了米言的幸福,也为了自己的清白,更为了不让阎暮希生气。

    这样想到的时候,司徒雨馨“噌”的一下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可是一站起来的时候,她就觉得全身上下酸痛难忍,一下子便跌坐到了地上。

    “怎么,一大早就在我的面前卖弄风情吗?”冰冷的声音,在这样温暖的房间里,依旧犹如刺骨的寒风,吹进司徒雨馨的心。

    “别在我的面前装可怜。起来,下楼。”看到司徒雨馨几番尝试站起来,可是都无力的跌坐到地上。阎暮希抛下狠话,转身狠狠的甩上门之后离去。

    “司徒小姐,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司徒雨馨一到楼下,王妈就看到她额头上的伤口。虽然她刚刚已经自行做了简单的处理,可是看起来依旧那么触目惊心。

    “没事的,王妈。”嘴角扯起淡漠的笑,司徒雨馨用自己那左手捎了捎前面的刘海,好让它们挡住自己额头上的伤。

    “可是您的伤口好像挺深的,过会去……”

    “把东西端上来。”王妈担忧的话语还没有说完,阎暮希直接将它打断,只是他的话,是对着司徒雨馨说的。

    “少爷……司徒小姐她……”王妈看着司徒雨馨那犹如白纸一般的脸色,心疼的说道。她没有家人,而司徒雨馨的善良深深的打动着她的心。在司徒雨馨进入这间别墅的时候,她就已经将她看作是自己的家人。

    “王妈,做好你的事就行,而她,不是什么小姐,从今天开始,她就是这个家的佣人,你有什么事,就叫她做就行。还有,把我的早餐拿上来。”阎暮希甩开报纸,走了上去。

    “司徒小姐,你这到底是和少爷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王妈清楚的记得,昨天他们下飞机的时候,阎暮希抱着司徒雨馨就像抱着全世界的稀世珍宝,而看她的眼神,是那么的宠溺。王妈实在不明白,一场宴会,怎么就让他们变成了现在这样……

    “王妈,没事的……暮希的早餐在厨房吧,我端上去。”王妈的关心,更让司徒雨馨难过。说完这些话,司徒雨馨转身走进厨房,将王妈早就摆好的阎暮希的早餐端上了楼。她怕自己要是再不走,就会在王妈的面前落泪,她不想让关心她的人为她担心了。

    “暮希,别抽烟了,吃早餐吧,还有这是你的报纸。”司徒雨馨推开门的时候,阎暮希正站在落地窗前,深深的吸着香烟。司徒雨馨将早餐摆在房间里的小桌子上,然后把阎暮希刚刚丢在客厅里的报纸摊开。可是,摊开报纸的一瞬间,司徒雨馨那美丽的大眼瞬间失去了光彩……

    这份A市的早报,头版头条是米氏总裁新婚遭小三,副标题是新婚妻子意外流产。上面,还附带着米言绝望的守在手术室门口的照片,旁边竟然还有一张她自己坐在床上,身上裹着被子的照片。

    “不……这不是真的……”司徒雨馨跌坐到了地上。她万万没有想到,她和米言的事情,竟然会造成米艾的流产……她还记得,自己刚到婚礼现场的时候,米言脸上的那幸福的笑容,而现在报纸上的米言,痛苦的用手抓挠着自己的头发……

    米艾流产,这对于米言是什么样的定义?虽然她不是当事人,不怎么清楚米言跟米艾的感情路,可是她也从报纸上了解过一些。孩子,是米艾之所以跟米言结婚的原因,而孩子的流失,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之间的婚姻也……

    “怎么?不相信?要不要我现在带你过去看看他们变成什么样子?”阎暮希掐灭夹在指缝中的香烟,大步走到司徒雨馨的面前,扣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暮希……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泪水,似乎已经成为了她悲伤的代言,总是在这样的时刻,悄悄的滑落。而她额头上的那道伤口,在她那雪白肌肤的衬托之下,是那么的刺眼。

    “不是故意的?报纸上已经登出来了,我的女奴竟然成为别人的小三,跑到人家的婚礼去闹。你说我是不是该做些什么事?”阎暮希的眸子犹如一口老谭,深不见底,让人琢磨不透。

    “暮希……”她知道,那天那样的事实摆在他们的面前,而自己这么苍白无力的解释,换做是别人,也不会相信,更何况是阎暮希呢……

    “起来,我带你去处理一下额头上那个伤。”她的眼泪,依旧像是对自己施了魔法一般,他的心,开始不自觉的软下来。

    “不用这样看着我,我只是不想我的女奴额头上有伤痕,到时候送人的时候,别人会嫌弃的。”刚刚的话语,让司徒雨馨原本空洞的眼神,开始有了一丝焦距。只是这个时候的阎暮希,并不懂得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若干年之后的他再度回忆起这一段的时候,才发现,那个时候的自己,可以忽略掉的,足以造就他一生的遗憾。

    “哦,原来只是这样……”阎暮希的话,似乎又再次将她打进了无休止的寒冷之中。

    医院……

    “司徒小姐的伤口我们已经进行处理好了,阎总。”一个胖胖矮矮的中年男人,恭敬的对着阎暮希点着头哈着腰。不过这个男人并没有穿着代表医生的白大褂,而是穿着笔挺的西装。不过这样的西装在他的身上,看不出有任何的修身效果。

    “院长,你也知道,我阎暮希做事从来不喜欢含糊。如果伤口没有留下疤痕,你们医院就能得到一笔增加医院器材的补助金;而相反的,如果伤口处理的不好,你们的医院被夷为平地,也说不定。”阎暮希淡淡的说着,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就像刚刚在谈论的内容只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状况。

    “知道知道,我们已经做了周密的处理,只要司徒小姐这几天好好的静养,我们相信,她的伤口就会很快的愈合的。”中年男人边礼貌的对着阎暮希点头哈腰,边掏出自己的手绢,擦拭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

    “嗯,这就好。”阎暮希笑着说道,然后就没有继续理会依旧战战兢兢站在他旁边的院长,转身对坐在椅子上的司徒雨馨说道,“回去。”

    回去,没有带任何的感情色彩;回去,是命令而不是请求。

    家中……

    “少爷,司徒小姐,你们回来了啊,我这就去准备午餐。”王妈一看到他们踏进别墅,就要快步走进厨房。

    “王妈,你坐着就行,从今天开始,这一下就交给她做就行。”阎暮希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随意的放在沙发上,好像不会害怕这样的高档西装会被弄脏还是弄皱了。

    “这……”王妈为难的看着司徒雨馨。上次她做一个汤给阎暮希喝,就差点把厨房弄得着火了,今天要是一顿都要她弄,那是不是这里的东西都要被烧焦了。

    “没事的,王妈,我去换件衣服,就去弄,你先坐着吧。”司徒雨馨浅笑着,然后将阎暮希随意对着的西装外套也一并拿上了楼。

    两个半小时之后……

    王妈看着司徒雨馨终于完成了一个汤一个菜,替她抹了一大把汗。而阎暮希也终于等的不耐烦对王妈说:“收拾好餐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