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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2月15日重度雾霾有风小雪

    清晨北京西站

    一辆救护车在北京西站外绝望的呼叫着。车上载着的是一名返乡的旅客。车站工作人员早上发现她瘫倒在候车室的地上。恰巧这时候黄宇正在西站。他是来监督对一趟疑似感染车次的采样和指导消毒的。

    “黄医生……黄医生”一位负责陪同的车站公安小声的在他耳边说。“有名旅客在候车室突发疾病,我们已经叫了120,可路上状况不好,您看能不能先给紧急处理一下。”

    “人在哪?”

    “第四候车室。”

    远远的就看见一个30来岁的女人,伏在地上,旁边一个男人焦急的向着车站的工作人员询问。道了近前,黄宇发现患者面色惨白,外衣上有呕吐物的痕迹。他让工作人员把患者放平,头部垫高。简单的询问了患者的感觉。“肚子痛,很痛。”女子说。黄宇又简单的给女子作了检测。“急救药品有吗?”黄宇问。“有有….”车站人员急忙把早已准备好的急救箱递了过来。黄宇给了她一剂止痛药。不知道是药效神速还是心理作用女子表现的稍微好了点。“谢谢,谢谢医生”旁边的男人拉住黄宇的手激动的就差落泪了。这时候黄宇发现男人的手上有数个像蚕豆大小的疮面。其中有一两个已经变黑。

    “你的手怎么弄的”黄宇帅开男人的手问。“干粗活的人……就这样”虽然有些尴尬,但男人仍然勉强挤出了个微笑的表情回答道。不好的预感。不理男人黄宇掉头,开始检查躺在地上的女子。面部没有,手部没有,颈部没有。黄宇解开女子外衣想继续检查。“嘿,你干嘛”男子终于看不下去了。上前来拉黄宇。“让他闭嘴”边上的公安赶忙拉住了男子。果然在女人的手臂上也有许多和男子手上类似的疮面。其中很多已经化脓且中央并出现黑色腐肉。这是皮肤炭疽特有的症状。“xxx”黄宇咬着牙骂了一句。他把那个接待他们的公安拉到边上在其耳边轻声的说“去把我带来的防疫小组带来。”那人听完满脸愕然的看着他“快~!”黄宇又补了一句。

    12分钟后急救车终于道了。当急救员和医生抬着担架道了现场,看见一群身穿防护服带着防化面罩背后印着“cdc”的人的时候也吓了一跳。现场那些旅客的反应可想而知。“手机”这时又一次成了神器……

    同时北京南站

    总理一行早早的就道了南站。在铁路系统领导的陪同下视察了南站的工作情况,并和值夜的铁路工人当面交谈,对奋战在第一线的工作人员表示了慰问了赞扬。我们官方的媒体是这么说的。避开客流较集中地西站,改去南站。且严格控制接触人群正是办公厅主任出于安全的考虑。当总理一行离开南站的时候,西站出现疑似病患的报告已经道了卫生部。

    同日上午8:30

    还没等黄宇和病人一行道医院,网上关于西站出现“防化部队”的消息已经悄然传开了。不仅有图片,甚至还有人录下了视频资料上传道了网上。看着这些“视频男”微微一笑“这群蠢货”

    卫生部的紧急会议上

    一上来部长就指着疾控中心的领导大骂“你是怎么办事的,竟然公然让防疫小组公然出现在公共场合”

    “不就几条微博吗?网监搞不定吗?难道就让我们放任感染源不管就对了吗?”

    “你们怎么就确定那是感染源?”

    “是个有经验的医务人员都能确定那就是典型的炭疽热症状”

    “你是说我没有经验?”部长反问

    疾控中心主任微微一笑“我是说你根本就不是个医务人员。你不过是个优秀的推销员,卖医保卖的好才坐道现在的位置上。”

    “你x……”部长咬牙切齿的说。

    在其他人的劝说下二位领导才终于各自平复了下来。这时候和在医院的黄宇的视频连线也接通了。“快速检测结果,显示二人都感染了炭疽杆菌。详细结果要中午才能出来。请求执行标准程序。”

    “标准程序?”部长问。

    “防疫隔离,对感染场所和所有可能感染人群进行最少一周隔离和消毒。”主任说。

    “隔离!还春运期间!你想过在社会上造成的恐慌吗,恐慌比瘟疫更可怕。”部长看看在座的其他专家“没别的办法吗?比如接种疫苗”

    “炭疽疫苗我们道是有,不过……”另一位专家说。

    “数量吗?没关系,可以立即叫各大疫苗厂家加急生产。”没等专家说完,部长就把话抢了过去。在座的大多数人一边听部长说一边作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包括大屏幕上的黄宇。

    “对某些敏感人群疫苗会造成很严重的副作用和后遗症!如果没有大规模爆发,那大规模接种造成的危害比病毒还严重!”疾控中心的主任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就在这二位领导准备来场散打的气氛下这次紧急会议胜利的闭幕了。结论是暂时关闭西站第四候车室,但对候车人员放行。

    这两个混蛋的私人恩怨早晚会闹出大事。一位列席会议的人在给上级的报告上这样写道。

    同日正午

    在黄宇以cdc命令下,对所在医院所有呼吸科和消化内科所有在院病例进行的强制检验结果陆续出来了。“光在院的就有几十余名被确诊患者。”结果令人惊讶。在请示了cdc主任后,他要求设立隔离门诊的请求被批准了。“注意保密”主任在最后特意加了这句。医院腾出了副楼的两层作为隔离区。消毒后,确诊病人也被以各种理由转移道了这里,包括一些陪护的家属。“主任,该启动一级响应了。”

    “视频男”此时正坐在一家高级的西餐厅里吃着午餐,身边站着他那个犹如影子一般的保镖。对面坐着一个中年男子,大概50岁深深地皱纹布满了眼角眉梢。一双有力的大手早上刚和总理握过手。他是负责南站的寻道员班组的班长。

    “事情都作了?”

    “都照你说的作了。”来者点点头。

    “早餐,饮品都是你亲自买的?”视频男问。来人点点头。

    “你的班组全都吃了?”他接着问。

    “是的”老者回答说。“包括你自己?”视频男问。来人接着点点头。

    “视频男”放下手里的刀叉,抬头看了看老者,微微一笑。

    “你答应我的事情呢?”来人问。

    “你儿子和儿媳应该已经早就道了新加坡了。他们没给你电话?”

    “我是说我女儿的事情。”老者有些激动。

    老者的女儿数年前,在大学的校园里被同校的人开车撞死。但撞人者家里有权有势,硬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些年来他一直咬着牙等待着复仇的机会。

    保镖递过一个手机和一把钥匙给老者。手机上边有一条信息是一个地址。“你要的就在那,我想你是不愿意把复仇的机会让给他人的。”说着“视频男”站起身走道老者耳边轻声的说“在你剩下不多的时间里好好享受吧,享受复仇的快感。”

    地方离得很远,老者道达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这里是京郊的一个小产权房小区。地址是一个地下室。用钥匙打开门,老者看见一个男子被封住嘴双手被铐在地上。那张脸他永远不会忘记,也不会认错。看见有人进门男子抬头看了看,顿时绝望充满了他的双眼。老人微微一笑,回手带上了门。

    2月16日北京重度雾霾无风低温

    网络上关于北京出现疑似“生化部队”的消息是甚嚣尘上。更有甚者将最近的一系列“谣言”组合起来,疑似的“生化部队”;发布“特别重大突发公共卫生事件”警报;突然间被取消的列车;……在某些人群中甚至传说这里就是下一个“浣熊市”

    同日cdc实验中心

    从医院传来了,坏消息。昨日入院的那对男女,女性因为急性发作死亡。但对其感染源的调查却仍无进展。其他感染患者的调查也几乎是原地踏步。

    邓主任,看着手上的最新数据双眉紧皱。在过去的24小时里各地又上报了9例死亡和110余例确诊病例,而疑似病例的数量已经突破千人。仅仅48小时确诊病例就超过了sars时期前3个月确诊人群的数量。“这绝对是人为的,即便是引起sars的冠状病毒也没有如此的传播能力。可如此集中地爆发的载体是什么呢?”他又看了看手上的另一份文件,昨日对疑似感染的铁路列车的样品检查报告。“在列车的空调系统和热水供给系统中未检查出病毒或病毒痕迹。”况且昨日死去的女患者只是在车站发病,还没有上车。“如果问题不是出在列车上那会是那呢?”

    同日正午

    黄宇现在暂时领导着这个“秘密”的防疫门诊。除了抽调了一部分原来的护理人员外。cdc还派来了专门的防疫人员和….一队携带实弹的武装“护卫”为了防止可能的冲击事件和意外这是上边给的理由。“尽量表现得像个医护人员”这是黄宇对这群“刹神”的唯一请求。对各患者的背景调查还没有结果,他本想再和昨天的那个男患者谈谈,但在得知自己妻子病逝的消息后其完全崩溃了。现在处于一种无法交流的状态。这些患者中还有一个是15岁的孩子,他是在北京就读的高中生本来是要老家过年的,现在却被确诊是肺炭疽且病情并不乐观。这时候负责收治病人的医生急急忙忙的跑来“又有新的病人送到了,两名病人,都30岁是北京南站的巡检员。几乎是今天早晨同时发病,剧烈的腹痛和呕吐120急救中心接警后发现疑似感染就送道这来了。我们作了快速血检,确定是炭疽感染”

    “又是铁路员工。他x的怎么了这是”

    “还有个问题,他们昨天都见过总理……”

    晚上19:00北京某大型影城

    贺岁档大战的好处就是能在院线看见许多大牌明星,虽然不一定比银幕上好看。但喜欢凑热闹的中国人的天性。今天是某位大导演的贺岁喜剧首映礼,各路大牌,圈内人士是齐集一堂。可惜的是天公不作美,浓厚的雾霾使得主办方缩减了室外的红毯活动让大批等待在寒风中的媒体和粉丝好不扫兴。当人们鱼贯而入的时候意外发生了。悬在影院门口的数枚大号彩球突然爆开。本来是要在红毯秀后由主创们一起拉开的彩球,喷出的不是彩带和条幅,而是大量的白色粉末……先是短暂的迷惑,然后就是混乱。有些人尖叫着往里挤;有些人惊恐的向外逃。现场的保安死死的堵住各条通路“保护里面的重要人物先走”是他们收到的唯一命令。最要命的是这时候还有好多网站正直播着…...

    看着视频里慌乱的场面“视频男”脸上露出了一个不屑的表情。

    “sir,传来消息”那个犹如影子般的保镖出现了。

    “什么消息”

    “‘钥匙’入手了”

    “视频男”露出了个满意的微笑,“她是不是要求我亲自交易”

    保镖点点头。

    “哪里?”

    “那里很敏感,sir我担心您会有危险”

    “视频男”拍了拍保镖的肩“从自己一个人道现在我准备了20年。如果在这里失败就是天命,我亦无憾了。”

    会面的地点是在日坛附近的彼德西餐厅。与“视频男”会面的是一个中年女性,不到40岁从头到脚散发着一种新知识女性的气息,高傲而又冰冷。

    “东西带来了吗?”男人开门见山。

    凌冰点点头。

    “可以交给我吗?”男人笑着说。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选这见面。”女子的脸像冰雕一样毫无表情,说每一个字的时候几乎都不见她嘴在动。

    “我该关心吗?”

    “不,你当然不关心。因为你是个疯子,除了疯子没人会作那些事情。”女人说这句话时也毫无感情。

    “这个疯子,给了你女儿最好的医疗保障。如果是在这个国家你女儿一辈子都只能活在病痛的阴影中。”男人轻声的说。

    “……”凌冰沉默了几秒钟。将一个包装精美的领带盒推了过来,“你要的东西都在这了”

    “视频男”拿起盒子微笑着对女子说:“谢谢,这真是份棒极了的礼物。”他站起身轻轻的在女子的面颊上吻了一下“看看你的包里面多了些东西”趁着瞬间男子用极快的语速在她耳边轻声的说。

    女子打开包发现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了一个大信封。

    “里面是你和你女儿新的护照,还有一点点‘心意’”男子双手抓住女人的一只手轻抚着。她感觉有东西被塞道了手里。

    “这是你女儿的主治医师的电话和地址。你女儿的问题找他就好了。”男子松开手,起身,拿上“领带”稍微作了个拥抱的姿势,女人毫无反应。“啊……”气氛稍显尴尬。当男人转身离去的时候,她忽然站起来在后边抱住了男子。这个动作让不远处的保镖出了一身冷汗。

    “你不确认下吗?就不怕我随便拿个什么给你”女人头靠在他背上轻声说。

    男子转过身先是在女子唇上轻轻的吻了几秒钟“你就不怕我随便在你女儿身上作点什么吗?”

    甩开冷美人,“视频男”迅速的离开了。

    “我刚差点暴了她的头,sir”保镖一边开车一边说。

    “扫描有问题吗”“视频男”没理会保镖的抱怨,对坐着副驾驶上的人问。

    “没问题,您身上没有任何无线信号源。sir”

    打开领带盒,里面是一只小型的低温容器,里面保存的是一只装着血样的试管。

    “去‘茨之园’”他吩咐道。

    同日晚21:00卫生部紧急会议

    在“全民目击”了首映礼的混乱后。官方封锁了现场。所有参加首映的人员全部被扣留。现场粉末的样品检验结果让人绝望

    “我们已经收集了现场的粉末作测试,快速测试显示是炭疽杆菌”

    “真是个好消息”没等人汇报完,我们可爱的部长又插话说。

    “不过我们在现场还找道了一个密闭容器”现场连线的镜头被转到远处一个灌装的密闭容器上。“部队刚排除其爆炸的可能性,要打开吗?”

    “什么意思?”cdc的主任问

    “上边有标识”镜头拉近容器。

    “哦,天哪”标识显示“bl—iv”

    主任起身走道部长近前俯首低声的说“该请示上级了,这件事已经不是你我能决定的了,部长——大——人”他把大人二字拉的极长。

    “我......”部长想说什么却立即被打断了

    “向常委汇报吧,立即”邓建国死盯着部长说。

    这一夜注定会被埋入历史的黑暗。真相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湮灭,留下的只有伤痛。

    同日晚22:00

    根据最高层的命令,所有当晚在华夏影城的人员被就地隔离。整个影城周围500米设立军事警戒区,所有直接接触病毒的人员被转移至黄宇设立的防疫点隔离。现在整个医院都被征用了,其他患者被强制转移。

    看着被像行李一样被搬运的患者,黄宇真有些气氛。

    “这就是你答应给我的专业人员”黄宇在和主任的视频会议上大发脾气“他们拿大巴车运病人,而不是救护车。他们疏散病人的方法更像是驱赶,这些人是你哪找来的城管吗?”

    “那他x的不是我的人!”邓主任也火了

    “?你又把他们当要人的随扈了,我们cdc什么时候成了高官的私人护卫了”

    “现在这件事已经不在cdc的控制下了。华夏影城的事情你该知道的吧,刚刚常委会议已经定性此次事件是有组织,有预谋的生化恐怖袭击”

    “我怎么一点不意外”黄宇说。这么大规模的集中爆发他早就预感到是人为的,只不过下边的事情还是吓道他了。

    “既然现在你负责一线防疫就再告诉你一点事情。军方已经受命出动了,正是他们在疏散病人,2小时也就是午夜前必须疏散完成,所以你还是别抱怨了。”

    “午夜要送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道这来吗?”黄宇问。

    “我提醒你一下我们现在作得事情没有一件是可以外泄的,懂吗?”

    黄宇点点头。

    主任停顿了下“在华夏影城散布的不只是炭疽杆菌,他们还找道了一个标识为iv级的容器。”

    “啊!?里面是空的吗。”说实话黄宇真的被吓道了。

    “还好不是空的,不过里面的东西......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

    “记住隔离,监察,其他的事情让军方的人去作。辛苦你了,往好处想只要挺过这关我的位子就由你来接了,自己珍重吧。”说着邓主任切掉了连线。

    “他x的,你个老混蛋”黄宇破口大骂道。

    几乎同时。“茨之园”

    “样品比对和我们掌握的情报一致,应该是‘钥匙’没错。sir,你成功了”一个年近半百的男人向“视频男”说。

    “是我们的努力的结果,博士。况且这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小心收好样本“视频男”转身对那个形影不离的保镖说“你可以向‘他们’报告了”

    “我想‘他们’们更想您亲自向他们报告”保镖说。

    “视频男”微微一笑“相信我这会‘他们’们最不想见的就是我”

    “准备废弃作业,立即撤离!”

    晚23:00时2.16公共安全事件应对指挥部第一次会议

    总理的隔离措施解除。这对于很多人来说真是长出了一口气。同时对于南站的调查也有了进展。与总理会面的那个班组7人中的六人都出现了炭疽感染症状,剩下的另一人就是班长已经下落不明。对于各人的调查还在进行,不过根据其中两个症状较轻的人回忆他们早上一起吃了班长买的快餐。作为来源的快餐店也已经确认。(不得不承认国家机关某些时候还是很有效率的)

    “检查结果呢”刚解除隔离的总理问。

    与会的卫生部门代表有两人,卫生部长和cdc的主任(这对冤家)“......”部长又习惯性的语塞。

    “采样工作已经完成,明早5时前会有结果”cdc的主任说

    “对于影院现场的处置,你们有什么建议”总理接着问。

    “这个吗,还是让邓主任说吧。”说实话部长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干脆踢给他。

    “先在原地暂时隔离,我们已经征用了一家三甲医院作为隔离点,待准备工作完成后分批隔离。另外鉴于目前事态,对方似乎是瞄准了春运期间的京沪两地大量流动人口发动袭击,特别选择了两种主要由接触传染的病毒,尤其埃博拉病毒,其某些变种致死率高达95%以上,所以我建议立即停止两地的所有的公共有轨交通。以免进一步扩散。”

    “叫停春运,那会造成比你担心的瘟疫更可怕的恐慌。国体何存”与会的交通部长反斥道。

    “恐慌会过去,如果埃博拉出血热这样的瘟疫在京沪两地爆发那才是灾难。其造成的冲击是无法想象。别忘了03年sars造成的冲击,它的致死率才5%还不道扎伊尔亚型死亡率的零头”邓主任多少有些激动。

    “潜在的损失有多严重”总理问。

    “多严重?几乎无法治愈的瘟疫由铁路地铁轻轨等途径扩散。在过去48小时内我们接到上报的炭疽病毒感染人数就已经比03年sars时期前三个月的都多。如果扩散的不是炭疽而是埃博拉病毒......”

    “当年能控制住sars难道这次我们就控制不住”铁路部门的代表问。

    邓主任作了个无奈的表情“sars主要是靠空气和飞沫传染的,而这两种病毒主要是靠接触传染,在流行病学上其传染率要远低于引起sars的冠状病毒。但这次的爆发却比sars还要猛烈还不明白吗,无论对手是谁,都是作了充足的准备。大量病毒的培育与运输;相关部门的渗透;散布的时间点与地点的选择都是经过周密计划的。我们已经落后的太多,再犹豫不决......”

    “谁的部门被渗透了,没证据别胡说”铁路部门的人火了。

    “给我闭嘴!”远程连线的总理也火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这些年投入你们部门的资金要是都用道了地方,也不会暴露出这个软肋让人有机可乘。”总理指着铁路部门骂道“你接着说。”

    邓主任平复了下心情道:“如果对手只是散布炭疽病毒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们还有疫苗接种的措施。可如果是埃博拉病毒......过去有几次爆发的案例最后都是以六级根除措施收尾的。不过那都是在非洲的穷乡僻壤。”

    “六级根除措施?”

    “以非核武器对特定区域进行彻底焚化”在座某军方人员回答了这个问题。

    “如果真的道了那个地步,我们难道要把中国最大的城市变成火海吗?”

    会议最后总理也无法作出决定。这样的大事还是要等明天的常委会议。

    会议散会后总理办公厅主任孟飞拦住了邓建国“楼上的小会议室还有个会议希望你参加,这个时候是指望不上那个‘推销员’了”

    小会议室里仅有四五个人,除了两位主任一位是国安局局长,一位是军委总装备部的部长,另一位是外交部副部长。

    “如果爆发疫情,按照cdc的估计到底会有多严重”国安局局长问

    “炭疽热爆发的时间模型我们已经制作完毕。会前已经发给诸位”

    “我们想知道的是另一种疫情”

    “真的会爆发埃博拉出血热吗?”邓主任反问。

    “你什么意思”外交部的人问

    “先不论培育、储藏、运输上的困难。如果对手是想散布埃博拉病毒的话为什么开始要大规模的散布炭疽,这不合情理,直接散布埃博拉病毒就好了。”

    “和我们的分析差不多,不过也要考虑可能是两股不同势力在近似的时间散布的可能”国安局长说。

    “那个可能比这群人把iv级病毒忘在现场的可能都低。且埃博拉病毒与炭疽芽孢不同,其脱离宿主的话存活能力很差。而炭疽却可以在自然环境中存活数年,而且在培育、运输、散布上也方便的多。如果我是恐怖分子也会选了,当然除非我不是......”

    “话不总是说一半好吗。”代表总理的主任说。

    “就像我说的埃博拉病毒的散布不那么简单,其散布需要宿主而人不是种好的宿主。感染病毒1周就会发病之后1~2天就会死亡。传染期太短,扩散有限,而其天然的宿主目前还未查明。如果我们的对手有能力大范围散布这个的话,那说明他们对这种病毒有很深入的研究,那种研究可不是谁都作得了的。只可能是......”说着邓主任看了眼在座的那位将军。邓建国接着说“如果真的如此,那就一定要控制人口的流动。埃博拉病毒的潜伏期较短,只要限制了人口的流动,即便在大都市出现我们也有能力控制。作最坏打算大概人口总量的0.1‰但如果任由现在的状况的话后果无法估计。”

    “实行比sars时期还严格的措施吗?”外交部的人说

    “是的,然后就是寻人竞赛了。你们应该最清楚该找谁了。我不相信有人能从境外偷运这么多病毒入境,这些病毒的生产和储运都需要专业的人员和大批的专业器材。而这些都应该是受管制的,我已经在自己的权限内对cdc所掌握的资源进行监察目前我们的病毒库和实验室没有外泄的迹象。”

    “我们也已经在对京沪两地附近的医疗单位和生物公司进行排查,剩下的就只剩......”说着国安局长也看了眼在座的那位将军。

    “不会是军方的问题,我们所有的设施都远离两地且安保严密。但鉴于目前状况,军方的专门部队已经向两地调动。”那位将军说。

    “防化学院那波人吗?”邓主任问。

    “对,就是你当年建议设立的。”

    “但愿你把他们训练的很好。”

    “勿需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