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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4要不要试试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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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轻轻咽了一下口水,现在的服务业真会做,竟然还安排个这么出色的男按/摩师!

    “还不过来?!”许是见她迟迟没有动静,男人的声音变得暴躁起来,直接转过身子,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怒色不减。

    “许邵寒?!”

    “你以为呢?”一声冷哼。

    冷得程轻轻的小心肝都颤了一下。

    “如果我不出现在这里,你是不是要穿成这样坐在别的男人怀里?嗯!”男人一步步逼近,一手撑在程轻轻耳侧,将她锁在门与他之间,一手直接扯掉她身上的浴巾。

    待看清她身上还穿着内/衣时,似安慰了些许,眼神柔和下来。

    刚反应过来的程轻轻却只看见视线所及一片精壮结实的xiong肌。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上身不着寸缕地站在她面前,却是她看得最真切的一次。

    麦色的健康肤色,完美的倒三角形身材,前xiong和腹部被雕刻般冷硬的肌理分割成一块块狂野而性感的肌肉,偏瘦,反倒给人一种狠戾迅猛的攻击性。xiong腹之下,冷硬的线条一路延伸,最终隐入被浴巾包裹下的那片雄壮的丛林……

    程轻轻再次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

    许邵寒勾起她的下巴,一脸促狭笑意,“看呆了,要不要试试在这里?”

    扑面而来的烟草气息让程轻轻微微愣神,这是她迷恋的味道,可是……她今晚来这儿,不是要谈合作吗?

    “沈黎他们呢?”

    “放心,我安排了很多绝色美女,在另外一间包厢伺候他们。”说完,直接将面前的娇躯打横抱起,俯身一吻堵住了她所有的疑问。

    隔壁房间,沈黎恼火地看着眼前一字排开的比基尼美女。

    他早应该猜到,那个神秘的集团就是许氏!

    他面对同样一脸不爽的三人,解释道:“抱歉,程轻轻今晚有事,来不了……”

    话音刚落,隔壁房就传来低低的呻yin,还有男人暧/昧的喘/息。

    直接点燃这边四个男人旺盛的yu火。

    沈黎脸色顿白。

    而王哲槐的眼中骤然迸发出冷冽的杀意,他随手扯过身边陌生的女子,将她压在身/下--

    伴随着女子吃痛的娇叱,他的目光却越来越毒辣。

    许邵寒!你越是在乎她,我就越是要毁灭她!

    ***

    一番云/雨下来,本就头晕的程轻轻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任由许邵寒为她披上浴袍,抱进更衣室换好衣服。

    “头好晕……”程轻轻手脚并用钻进玛莎拉蒂宽敞的后座,直接瘫倒。

    “怎么回事?”许邵寒手心贴上她的额头,凉冰冰的,并没有发烧的迹象,“那个来了?”

    程轻轻脸色一滞,额,他怎么可以把这个问题问得那么自然?

    不过算来也差不多那个时候了。她点点头。

    许邵寒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随即发动车子,“这几天就在酒店养着。”

    “养着?我是chong物么……”嘴上虽是抱怨,心里却是一暖。

    本以为已经够感动了,没想到许邵寒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感动得想哭出来。

    “你是我要养的女人。”就像一个丈夫,对自己的妻子许下一份责任。

    她裹紧身上泛着熟悉烟草味的衣服,深深吸了一口气,顿觉无比满足。

    许邵寒看着后视镜中那张傻笑的俏脸,嘴角也不自觉地抹开一道微弧。

    如果可以的话,他确实想要养一个像她这样的女人……

    只是……如果可以的话。

    他果然将她带回酒店,并很快命人买来了这几天要换洗的衣物。

    “有事就打我电话,需要买什么,直接叫前台,或者自己下去也行。冰箱里有牛奶,记得用微波炉热过再喝。咖啡机在出门右拐的那间厨房里,如果想自己磨的话,厨房还有咖啡豆……”

    他有条不紊地叮嘱着各种注意事项,丝毫没察觉这些举动和他在别人面前所展示的形象有多么大的反差。

    程轻轻带着一脸幸福的笑意窝在被子里,听他一边絮叨个不停,一边拉开冰箱,取出牛奶,放入微波炉,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直到房间里响起“叮”的一声--

    完美的满分!!

    许邵寒当即一愣。

    他从没想过自己也能表现出如此温柔体贴的一面。一直以来的习惯是,态度要冷漠,手腕要强硬,人前绝对不可以展露一丝一毫多余的情绪,这样才能威服众人。

    然而今天这张脸,却明显让他觉得自然很多。这样的生活氛围只会让他想永远沉浸其中。

    而这种状态,恰恰是他所不能容忍的。有了依赖,就意味着有了牵绊。

    他从衣柜拿出一件新外套披上,在这个动作之后,声音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我这几天出差。”说罢直径出门。

    关上门的那一瞬间,程轻轻噗嗤一笑,这是……落荒而逃?

    这笑声传到他耳中时,脚步顿了一下,有种想要回去抱住她的冲动。

    危险的冲动。

    主驾位上,莫禾询问地看了他一眼。

    他冷冷开口,“去找个女人。”他还就不信了,难道除了程轻轻,他对别的女人就无法产生一丝一毫的渴望?这太窝囊了!

    莫禾扫了一眼自家总裁那双纠在一起的眉,默然无语,只是把车子减到最低速度,在酒店附近兜着圈。

    果然,说是找女人,中途却让他开回了柏丽金酒店。路上还给什么器官捐赠中心的主任打了个电话。

    所以说,当总裁的助理真难。当一个口是心非的总裁的助理更是难上加难。

    幸好当时他没有按吩咐注射冰/毒,而是换成了麻药。

    不过话说回来,他注射的剂量也仅仅是让少年一个月内醒不过来,应该不至于对他的肝脏造成这么严重的损伤啊?

    不行,改天得再去一次医院。

    轻轻没想到许邵寒这么快又出现在套房门口。

    许邵寒看着对方一脸诧异的神色,自己也是莫名其妙。

    他明明下定决心找一个别的女人替代她在自己心中的位置,没想到车开得越远,程轻轻的模样越是挥之不去。

    只能无奈地承认,他确实,真的,只想要她。

    除了她的身子,别的女人再也无法勾起他一丝一毫的yu望,甚至,反而让他觉得恶心。

    一手脱下外套丢上沙发,一手扯松自己的领带,随意地解开衬衣的三颗扣子,直径走到chuang边,“你是要自己脱,还是让我动手?”

    “啊?”程轻轻嘴巴微张成一个O型,不情不愿地解开睡衣第一个扣子,然后停住,诧异地抬头,“可是刚才在桑拿室……唔!”

    许邵寒精准地吻上她的唇瓣,一手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直接摸进了她的睡衣……

    ***

    没想到这一觉竟是睡得极为深沉,一/夜无梦。

    第二天醒来时,一向准时的他竟然睡过了头。

    他烦躁地看了看手机,班机42分钟后起飞,现在赶过去显然来不及,随手拨通莫禾的号码,“帮我改签,我两小时后到机场。”

    怀中的程轻轻慢悠悠地睁开了眼,又闭上,脑袋往他怀里蹭了蹭,很明显还没睡够。

    他刮了刮她精巧的鼻子,“起来陪我吃早餐。”

    不知不觉中,对她的依赖又深了几分,不仅想要拥着她睡,还想要她陪着一起吃早餐,想无论去哪里都带上她……

    程轻轻大大地打了个哈欠,对上面前那双深邃的眸子,咧开了嘴,“早啊!”

    “早,我的小妖精。”他的目光里满是chong溺。

    天知道他昨晚到底要了她几次?才让自己累成这样,还睡得这么死沉……这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眼前那娇小的人儿显然没有他那么精疲力尽,顶多就是走路的姿势有点……额,怪异。

    看着她夹着双腿下了chuang,捡起衣服细细穿上,整套动作无比……熟悉。

    许邵寒扶额,还好,还算克制住了,没有将她的衣服撕碎……

    早上9点13分,两人一人一只牙刷,挤在不大的洗脸池边刷牙。

    程轻轻觉得很新奇,原来冷酷强横无所不能高高在上的许氏集团总裁……也是要刷牙的啊!

    许邵寒觉得很郁闷,不就刷个牙么,她至于用看珍稀动物的眼光观摩他么!

    9点20分,两人坐在刚推进来的餐车边,看着一车的……早餐?

    蓝莓巧克力蛋糕,抹茶蛋糕,法式奶油面包,火腿三明治,小麦吐司,一杯黑糖卡布奇诺,一杯绿茶抹茶,还有好几盘水果,一大碗蔬菜沙拉……

    程轻轻指着一车的精美食物,眼中尽是对许邵寒铺张浪费的鄙视目光。

    “我们才两个人,两份豆浆油条就好了啊!你点这么多干嘛?”

    许邵寒抹着吐司上的牛油,闻言皱眉,自动过滤掉那些没用的抱怨。

    豆浆油条,嗯,原来她喜欢吃这些……

    这厢,程轻轻的爪子已经伸向了绿茶抹茶。这绿莹莹的色泽,不正预示着一个清新美好的早晨么?

    不料美好的浮想还未来得及展开,就被一个五指修长的手拦腰截断。

    程轻轻怒瞪,“你干嘛抢我的绿茶?!”

    许邵寒不温不火地道:“绿茶性凉,等那个过了再喝。”

    好吧,就算他想的周到……程轻轻乖巧地拿起黑糖卡布奇诺,抿了一口暖暖的糖水,她突然抬起头,“你不是要出差吗?”

    男人风轻云淡地"嗯"了一声,“晚点了,改签了11点的飞机。”

    “那你还不收拾东西?”印象中,要坐飞机去的地方都不算近,起码要住两三天吧。

    她说完这话就站了起来,直径走到衣柜前,口里念念有词,”要带两套西服……黑色领带配白色衬衣……紫色……这个太薄……”又扭过头来,“邵寒你去什么地方,要不要带件厚一点的?”

    餐桌边,男子曲拳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为他忙前忙后,一会儿拿着一套西服在他面前比划一下,一会儿又拿来一条领带看搭不搭配……

    这种感觉……就是家吗?

    因为有了这个女子忙碌的身影,无论是身在酒店还是其他地方,都给他一种家的感觉。

    好不容易收拾好东西,程轻轻又赶他去穿衣服,“这里去机场要一个小时吧,你动作快点啊!”

    其实他想说,如果又晚点的话,他可以再改签,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看她为他着急的模样。

    不得不说,她还是很会搭配衣服的。

    程轻轻手里拿着领带,刚要踮起脚,面前的男人配合地俯下/身子,她只伸长手,领带便挂在了他脖子上,手腕一翻,再一折,熟练地打出一个四方领。

    男人全程俯身配合着她,脸上挂起浅浅的笑。

    “领带打得不错。”他满意地点头。

    “嗯啊,小时候帮小辉打多了。

    面前男人的眸子一沉,“你帮他打领带?”

    “是啊!那时候上贵族学校,男生都是要打领带的。”

    他闻言眯起了眼……很好,这么说,这个叫做小辉的少年,就更不能醒过来了。

    许邵寒只让她送到电梯口,嘱咐了一句“好好休息”,便按下了负一层。

    程轻轻百无聊赖地回到套房。目光落在沙发上那份随餐车一起送来的报纸。

    信手翻了几页,都是无聊的新闻。

    又翻一页……是法政版,她目光倏然一紧--

    这个头条!!

    “……欧明地产董事长王哲槐公开承认,近日某集团利用私交,向他索要了G市北商业项目的特批,有关部门已介入调查……”

    王哲槐,他在向她施压!

    “等你有资格参与交换女伴游戏……”

    她似乎,只能找许邵寒帮忙。

    许邵寒上了飞机后才看到这个新闻,冷冷一笑,随手就将报纸放到一边。

    王哲槐急了。

    他倒是很想看看,这个十年前的战友,三年前的共犯,除了会暗中捣毁他在泰国的毒窟外,还能干出些什么来。

    当即扭头吩咐莫禾,“给我订回程的机票,下飞机后马上进行会议。”

    没想到一下飞机,接到的第一个电话,竟然是薛宇煌打来的。

    “有事?”

    “你让我盯的人,有动静了。”那边不急不缓道:“杨曙光被保释后一直在调查吴梦涟,不知道为什么盯上了你说的那个躺在医院里的少年。”

    “然后?”许邵寒目光微冷,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他刚才向警局递交了一份犯罪证明,声称那个叫小辉的少年是吴梦涟的儿子,两人参与了三年前的绑架毒杀案……”

    “这就是他们的小动作吗?”他冷哼,“让他继续,不必理会,我自有安排。”

    王哲槐在警局有人,他就没有吗?算起来,这人还是他们的战友呢!

    会议结束已是晚上十点,许邵寒整一天只吃过飞机上的一套简易中餐。

    机场候机时,莫禾买了两份麦当劳,好吧,其实是他自己饿得不行了。

    许邵寒只吃了一口汉堡,当即皱眉,“难吃。”

    莫禾瞟他一眼,暗自腹诽,有钱人就是矫情……

    许邵寒眯眼一笑,扭过头来,“你在想什么?”

    莫禾一惊,灵机一动,“想……想回家!”

    “那就好……”许邵寒温和地摸了摸他的头。

    被自家老板温和地眯眼笑着……摸头?这是什么匪夷所思的际遇??

    他家老板,真的变了啊,变得更加恐怖了!还他从前那个不苟言笑,冷酷严肃的总裁啦!

    许邵寒颇有些风尘仆仆地赶回了酒店,打开门,看见静静坐在飘窗上看书的程轻轻时,明显松了一口气。

    他是真的怕,万一程轻轻不在这里等着他,自作主张去找王哲槐,或是更不幸,被王哲槐直接带走,就此消失,他会怎么办?

    心里被这些假象弄得空空落落的,仿佛急于证实什么似的,他走过去将那个呆住的小人儿捞进怀中,紧紧拥抱,直到那种不安躁动的感觉慢慢消失。

    程轻轻努力撑起自己的小脑袋,闷声闷气地憋出一句话,“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预着他要去两三天,都想好了他不在的这几天她要怎么过了。

    他只是俯身贪婪地闻着她的发香,道:“我想你了。”怀中软软的身体让他感到安心。

    又腻歪地蹭了蹭她的发,这才放开,道:“吃早餐了没?”

    她指了指不久前送来的餐车,“太多了,我还想着中午继续吃呢!”

    突然又想起什么,“你吃了没?”

    然后直接拉着他在餐桌边坐下,又陪着吃了一遍。

    “头发上沾奶油了。”他温柔地伸手捋过那根发丝,顺便滑过她那微翘的唇,眼中尽是无限眷恋。

    她像只猫一样舒服地眯上眼,享受着他的抚/摸。

    吃完早餐,他又说,“陪我睡会儿。”

    她便乖乖地窝进他怀里。软软暖暖的身子,像个来讨爱的小兽,只一个劲往他怀里钻。

    他轻笑,“这么粘人。”

    她亦轻笑,“有人这么粘着你,不好么?”

    “不好。”琥珀色的眸子沉了沉,“会睡不着。”

    她方自疑惑地“嗯”了一声,就被霸道的力量压平在chuang上,清凉还带着柠檬苏打味的吻也随之覆下来。

    瞬间明白了他说的睡不着是什么意思。

    “你还没洗澡。”她推开他。

    他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衬衣,确实,这两天忙着开会赶路,别说澡,脸都没洗一下。

    当即恶作剧地贴上她的脸颊又蹭了蹭,这才道:“你对这事倒上心。”

    “当然,浑身酸臭脏兮兮,先不说倒胃口吧,还很容易感染病毒,那时候上专业课,老师也没少讲……”

    下一秒,却被像拎小鸡一样拎起来,男人霸道地说,“要洗也是你陪我一起洗。”

    不容分辩,她直接被打横放进了按摩浴缸,男人一手调放热水,一手解她睡衣,豪不含糊。

    等终于把两人都剥个干净了,他俯身便将她整个人按进水里,只剩半张脸露在外面,不至于窒息。

    进入前,他突然说,“这一次……我不想温柔。”

    她清甜的味道,竟然让他有些醉了,热血沸腾的同时,他迷迷蒙蒙地想,这一刻,这一世,她都是他的,谁也不能把她抢走!无论是王哲槐也好,沈黎也好,统统给他有多远滚多远!

    数小时后,热水都不知道换了多少次,他才满足地将她抱到chuang上。

    衣服也不让穿,就这么抱着她光溜溜还带着水汽的身子,沉沉地睡了过去。

    程轻轻昨晚本就没睡好,这会儿窝在他温暖安全的怀里,不知不觉竟也睡过去了。

    两人直睡到傍晚给饿醒,才不情不愿地爬起来。

    刚穿好衣服,两人的手机却同时响了起来。

    许邵寒的手机上是莫禾。

    程轻轻的,是薛可卿。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不好的预感。许邵寒接通电话走到窗边。

    “许总。”那边声音有些急促,“有人闯入了红十字医院。”

    身后几乎同时传来吸气声,许邵寒皱了眉,看向程轻轻,后者小脸上全是惊慌失措,“他们包围了医院……小辉。”

    看来两人听到的是同一个消息。

    他为她披上外套,“去医院!”

    确切说,是记者们包围了医院,因为杨曙光带着几个律师和刑警,闯入了据说是三年前孤儿院长夫妇疑案的唯一幸存目击者的病房。

    肥胖的中年秃男趾高气扬地面对着一众媒体和摄影机道:“当年的案件,大家都以为这个叫吴闻辉的少年是受害者,其实他是帮凶!”

    全场哗然--

    玉明惊呼一声就要上前,口里喊着“你说谎!!”

    杨曙光淡淡扫了这个陌生的年轻女子一眼,待看清她身上的护士服时,根本不把她放在心上,继续道:“其实吴闻辉就是当年嫁入王家的小/三,闹得满城风风雨雨的吴文慧的儿子!”

    “吴文慧因为怨恨王家将她赶了出来,又绝望地发现曾经的旧爱已经抛弃她,另外组建了家庭,由爱生恨,才让她儿子,也就是这个所谓的幸存者,吴闻辉以补习为名去到程瑜闻家里,给他们夫妇两下了迷/药。吴文慧趁机指使人将他们绑架毒杀!而吴闻辉对程瑜闻之死心怀愧疚,当天就跳楼自杀,没想到却幸存了下来,这也是为什么他脑中有血块的缘故,那就是他跳楼时头撞到地面造成的……”

    “你胡说!!!夫人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夫人一直对程先生心怀愧疚,怎么可能会毒杀他们?!!”玉明几乎要冲上去扯他衣服,情急之下,又将吴梦涟喊成了夫人。

    莫禾不动声色将她拉到自己身后,口中的语气却不容置疑,“你口口声声说他是帮凶,有什么证据?”

    病弱的少年犹在chuang上安详沉睡,任谁都无法把这张清秀稚气的脸庞和杨曙光口中的帮凶联系在一起。

    如果单纯从体型、外表和身份来看,杨曙光无疑更像那个毒杀孤儿院夫妇的帮凶。

    毕竟现在谁都知道,他的A大收回了孤儿院的房产和地产,导致数十名孤儿无家可归,被统一送进了救护中心。

    毒杀孤儿院长夫妇后,他似乎才是最得益的那个人。从孤儿院收回的地皮,足够他盖好几栋高级商业住宅。

    可是,他却拿出了证据,“我有录音为证。”

    录音笔播放出来的声音很含糊,但还是可以听出是吴梦涟的声音, 她在录音中宣称,这段话完全是自愿叙述的,无任何人或事强迫她。

    然后,便是将罪行原原本本地陈述出来,大致内容和杨曙光方才说的毫无二致。

    薛可卿捅了捅莫禾的肩膀,“你听出来么?”

    男人点点头,“伪造的,音轨跳脱很大,还刻意进行了模糊处理。”

    但他没有指出来,薛可卿也只好假装不知道。

    她不擅长和人沟通,尤其在这么多人面前,如果不是替程轻轻送炖汤过来,她才不要出门呢!

    话说,程轻轻这个在外面逍遥快活两天不回家的人,到底来了没?

    她抬高头,尽量忽视那些四射而来的目光,四处寻找程轻轻,终于在人群外看到两个从玛莎拉蒂上走下来的身影。

    许邵寒握着程轻轻的手,后者几乎是跑着冲进了记者包围圈,然后挤到薛可卿身边。

    杨曙光眯起了眼,突然出现的两人让他瞬间想起某些不好的回忆。

    他根本想不通,为什么他每次和程轻轻抑或她身边的人扯上关系时,许邵寒这个强大的克星总会适时地出现?却完全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早被眼线如实地禀报给了许邵寒。

    是以许邵寒咋见他时,完全没有丝毫的错愕,反而很……势在必得?

    这让杨曙光又是一阵心慌。

    许邵寒却不看他,低声问莫禾,“怎么样了?”

    “他们有证据,目测只能去警局对质。”

    “先找人把记者遣散。”

    莫禾伸手去掏手机,这才发现自己还一直握着玉明的手,这么长时间,两人竟是浑然不觉。

    玉明顿时低下头,抽回自己的手,走去少年病chuang前。

    两个律师正和刑警讨论他病情的真实度。

    “这种病很容易作假,只要定期给病人注射麻药,病人就会呈现出一种植物人的体征……”

    玉明听到这里,当即火了,“你们这是在质疑红十字会医院帮助他造假吗?”

    两个律师一愣,这顶帽子确实扣得有些重了,如果他们要质疑病人病情的真假,那么势必绕不开对医院医疗人员的质疑。

    “那么请你解释一下,病人的肝功能为什么会短期内退化得如此快?这不是大量注入麻药的结果么?”

    玉明“啪”的一下把病历本甩到他们面前,面红耳赤地大声反驳:“你把这看成是我们在造假?!!有谁会蠢到搭上自己的肝脏来造假?!!我告诉你,这不是造假,这是有人在谋杀他!!”

    她鲜少有这么激动过,在王家呆了十年,她向来是温温顺顺的,以至于莫禾初见她时,还以为她是个羞涩的小护/士。

    今天咋然听见她对别人大吼,遣散完记者回到病房的莫禾顿时觉得很有趣。

    没办法,在一个面瘫冷酷的老板身边呆久了,他总是会情不自禁地被那些喜怒形于色的人所吸引,比方说,眼前的这个貌似还不到28岁的“小”护士。

    跟在莫禾身后进屋的,是之前一直负责监察少年病房的警督,跟着警督身后进来的……

    薛可卿瞪大了眼睛,“薛宇煌?!”

    是的,他又出现了,谁让他在G市就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呢?

    不过这一次,他却不像是来帮忙的。

    他不经意间朝许邵寒使了个眼神,然后直接对那个警督道:“把所有人都带回警局吧。这地方小,审问起来不方便。”说罢看一眼少年,“至于那个病患,就直接送到监管所医疗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