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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恸哭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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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声破窗的声音划破夜空的一瞬间就惊动了屋中的所有人,天纵放下手中的书,走到窗边撩开窗帘,向外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可是他这寻常到不能再寻常的动作却是引来千柳的一声轻笑。

    “明知道是你那老祖宗来了,何必还要看上一眼呢?”

    “我只是想看看他俩这次是又在胡乱打闹,还是在真的拼命了!”天纵微笑着回答。

    “那在你看来他俩是在玩耍还是在拼命?”

    “应该是在拼命了吧?”

    “如果真拼命了,你出去劝劝吧!”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俩就算是拼命也不是一招两式的事情,在等等,看热闹什么的我最喜欢了!”天纵一边说着,一边点燃了烟,似乎真的准备好好地欣赏一下。

    …………

    随着那一声破窗声,安德鲁满脸无奈地放下了手中尖利的刻刀,轻轻吹拂一下石质模具中的石屑后,轻吐一句:“又来了!难道每次见面除了打架就不能干点别的?”

    沛凌的父亲李浩宽刚刚一直站在安德鲁的身后,好奇地身后看着他镌刻法阵,听他说话了便发问道:“该不会是你说的那个无名来了吧?”

    点点头后,安德鲁注视着模子中法阵的某一个细节,眼中渐渐地露出了一丝不满意。

    “他们每次见面都打架么?”

    安德鲁回身给他和自己各点燃了一根烟后,皱眉说道:“见十次得打九次!”

    “那剩下的一次呢?”

    “其中一个人爽约了!”

    …………

    “我说他们会打起来的,还真给面子,让打就打啊!”轩然微笑着说道,与沛凌*了一番之后,轩然本想安静的躺一会以酝酿下一次激情,可是意外传来的战斗声却是扰乱了他的计划。

    沛凌伏在他的空前,似乎在聆听那根本就不存在的心跳声,而那屋外传来的打斗声硬生生地将这激情刚去与激情再起间的片刻静宁打破了,真真儿的是让人很恼火。

    “等他们打累了,自然就不打了!”沛凌的语气很平静,但是任谁都能听出那一丝好事被打扰了的不悦。

    “我还真想下去陪他俩玩玩!”

    “你去陪他们玩了,谁我玩呢?”沛凌抬起头看着轩然,甜甜地笑了。

    看着沛凌那混杂进了淡淡欲火却依然恬静的笑容,轩然坏笑着调侃道:“都说*这东西是闸后之洪水,一开了口子就会一发而不可收拾,现在看来还真是这么回事呢!”

    “沈轩然!你是在跟我玩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那一套?”沛凌的语气变得冷硬了起来。

    “哪有哪有!我怎么敢?”说着,轩然便搂住了沛凌,激吻起来。

    伴着清冷屋外钢铁交鸣炫光横飞的战斗,一朵绚丽的春意之花悄然在温暖屋中香榻之上绽放,而且那昂然之意丝毫不逊于那激烈的战斗,甚至还隐隐渐露犹有过之之势头。

    …………

    又是一阵巫山*之后,轩然轻抚着沛凌被汗水微微浸湿的头发,轻喘着气息问道:“还要再来么?”

    沛凌美眸微瞪,狠狠地剜了一眼他一眼后说道:“你想我明天走不了路么?”

    “我看你现在已经要走不了了,也就无需再担心什么。”

    “哼!还不都是拜你所赐?说让你轻点,你还那么用力!”说完,沛凌便不在理他,转身过去看样子是要假寐片刻以表心中之不悦。

    轩然撇撇无奈地笑了笑后,强行将沛凌搂到了怀里,有些担心的说道:“外面已经好久都没有声音了,他们是打完了么?”

    “你怎么知道外面好久都没有声音了?”沛凌的声音立刻愤怒了起来!

    此时,她俩的鱼水之欢才刚刚结束,轩然既然知道外面好久都没有声音了,就说明他已经留意了很久,在那本应该全身心都纵情投入的时刻轩然竟然还有心情留意别的事情,这怎能让她不生气?

    闻其言,听其语气,轩然当即噤若寒蝉,知道自己露了破绽,可是这破绽已经露了,就很难再将其塞回去,他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以谋求一个宽大处理。

    “你别生气,我不是三心二意,我是怕两个老家伙打出了真火气,你说他俩那么多年的交情,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断了胳膊折了腿的多不好!”轩然谄笑着,弱弱地说道。

    “那你就去看看啊!”沛凌依然没有给轩然好脸色,愤愤地说道。

    “咱俩一起去吧?你拦住以诺,我拦住无名!”

    “不去!我要睡觉!”

    “去吧,去吧!快!”说着,轩然就拉起了沛凌。

    沛凌极不情愿的从柜子里拿出新衣服穿上,便跟着只穿了条裤子和宽大黑袍子的轩然出了门。

    可是门外那里有以诺和无名的影子,二人静静的感受了片刻后,便朝着东方飞驰而去。

    看到他俩飞驰而去的身影,站在窗口的天纵和千柳脸上默契地现出了笑容。

    “看来不用咱们去了,用人去劝架了!”千柳微笑着说。

    天纵没有立刻回答她,沉思片刻后微笑道:“看沛凌的样子是被拿下了啊!”

    “可不是!”千柳怪笑一声,“而且你看沛凌跑动的姿势明显是被折腾得够呛,你那儿子跟你一个样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难道不知道女孩第一次是很痛的么?”

    “说的好像轩然不是你儿子一样!”

    “轩然是我儿子没错,可是沛凌也是我女儿啊!”千柳认真地说。

    …………

    向东追了好一阵后,轩然和沛凌终于在远方的树林边看到酣战的两人,剑光四溅飞散的同时,月白色的光霞也不停显现,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样子。

    “以诺!你再不停手,我真的生气了!”无名蓦然大吼一声。

    “我定不能再留你这随时可能倒戈的墙头草了!”以诺也不甘示弱地大吼一声。

    “啊……气煞我也!看剑!”

    …………

    “他俩这是玩嗨了,动起真格的来了?”轩然蹙着眉头问沛凌。

    “应该是吧!”沛凌迎合一句。

    “喂!我说你们能不能别打了,还真要弄死一个才甘心么?”轩然朝着交战地二人大吼一声。

    “小辈别插嘴,来了就好好看着,看我人皇正统是怎么将这吸血怪物斩于剑下的!”无名目不斜视,回应轩然道。

    “本事不怎么样口气倒不小,说我是吸血怪物,那你又是什么东西?真有本事的话明天早上去初阳里溜达一圈,你要还能回来,我给你端菜倒水伺候你一年!”

    “你不是不打算让我活到明早么?”

    “哼!你连恸哭都没有祭出,我怎么好意思跟你玩真的?”

    “我要是祭出恸哭了,你还敢在这里跟我比划么?”

    “有何不敢,我今晚就是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这可是你说的!”

    随着这一声吼喝,无名一剑挡开以诺的攻击后,反手挺剑而刺将他逼得不得不暂避其锋芒,随后无名的左手不只从何处摸出了一片约一尺长的单薄剑片。

    那薄如蝉翼的剑片一被无名握在手中,当即就颤抖嗡鸣了起来,当其被镶嵌到那柄旧剑的剑锋中间的镂空处时,原来黯淡无光的旧剑剑锋骤然绽放出了耀眼的青白之光争鸣抖动不已,似乎已迫不及待要痛饮敌人之血。

    “恸哭又是什么玩意?”轩然莫名其妙的自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