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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拦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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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名兄说笑了。”江知佑内敛道,“知佑单孑独身,哪有这样的兴趣。”

    “你要是没兴趣,那就难办了…”公孙正名继续调侃下去道,“你身后这位若是嫁给你,岂不是要守活寡?”

    这话刚说完,公孙正名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压低声音的挑眉道:“不过正事儿说回来,你可莫要忘了,你与皇公主还有一道谕旨赐婚。至于你身后这位小姐,你要是真心欢喜,也要等皇公主过门了不是?皇后娘娘独冠后宫的本色,她女儿能差的到哪儿去?你若是在皇公主笄礼前,传出什么闲言。这以后日子僵持着,就算你把身后这位娶进来,皇公主怎么可能容得下她,你们男女还是避避闲的好。”

    “不过从未见你府里来过大家闺秀,你身后这位是哪家的小姐?”公孙正名突然对江知佑庇护的人很是好奇,“可是已经情投意合了?”

    隐约听到这话的齐昭月没有出声,抬眸的望着眼前护住自己的江知佑;他的手隔着春袖,握着她的手腕,手骨锁细,力道却十分紧纵。

    江知佑还未答复,公孙正名就继续问道,“这儿离将军府门口不远,你若是要送这位小姐出去不妨让管家去吧,我有些事儿要找你说道。”

    “表兄。”齐昭月知道自己不可能在江知佑身后一直待着,借机站出身来,“好久不见。”

    公孙正名听到一声表兄,身子便整个僵住了,待看清来人的面容,更是吃了一惊!

    “你,你…皇公主?!”

    “表兄轻声细语的话,昭月可是都听到了。”齐昭月望着公孙正名,挑起双眸斜眉道,“表兄那番话安排的倒是妥当,不过昭月还未过将军府的门,表兄便想着法子给昭月添堵,是不是也太不厚道了?而且,在昭月看来,表兄和赵小姐好似也没有怎么避嫌?”

    公孙正名是千想万算,也没想到江知佑背后的人,竟然会是齐昭月!

    这当着人背后说长念短的不是,本就不好。而在背后说他人的不是,就更是要不得!可如今他在背后说长短,还被人逮个正着…呃,算了,下次说人长短,还是注意些不被发现的好。

    厂房的事儿没什么劲儿,他也就这点儿闲趣打发时间,瞎乱掺和。

    不过给她齐昭月添堵,他公孙正名也实在没这个本事。只指望等下她别给他添堵,她齐昭月便是尊活佛了!

    而他与赵歆雅,从小一根木头板子打到大的地气儿,避个劳什子的嫌?她赵歆雅只有个名字取得像个大家闺秀!

    公孙正名思即至此,对着齐昭月便笑讪讪的道:“皇公主今儿倒是好兴致!出宫走走来将军府来了?”

    “昭月被罚禁闭足足两月,表兄不知道么?”齐昭月丝毫不买公孙正名的面子,持着身份反问道。

    “这……”公孙正名一顿,随即礼让道,“皇后娘娘洪恩,皇公主好辐照。”

    “母后宽厚心慈,昭月自然好辐照!”齐昭月舒雅的笑着,意有所指道:“且不说母后独冠后宫的本色,昭月是怎么都领会一二的。待昭月下嫁,不如到时候表兄再看看,昭月的容人之量如何?

    “呃。”公孙正名被这话一堵,随即双手恭握道:“皇公主这话说笑了!皇公主的容人之量,是绝对堪得上皇后娘娘七八分的。”

    齐昭月明显挑眉的质疑,公孙正名侧眼见到不远处的管家,才机智的转了话题,对着一旁的江知佑使眼色道:“知佑这是要送皇公主出府么?刚才我过来的时候倒是没个注意,惊扰皇公主了。这将军府的大门就在长廊前面,若是皇公主赶着着急,不妨让知佑先送皇公主走?”

    江知佑听着这一番话抬眸,愕然不动。公孙正名这一番话问下来,也的确是太不赶巧了。

    半响都没听到两人的回话,公孙正名愣住了;没听到齐昭月的的话似乎很正常,可连江知佑都没搭他的话,是不是也太不正常了?

    不,齐昭月被免禁闭就出现在将军府,这本身就不正常!而且唤他表哥,就更不正常了!

    既然不能用平常的思维去想,公孙正名也只能求助江知佑,可递过去的眼神,却怎么都传不回来,只好暖和场子着道:“皇公主,这是不着急赶着走?”

    这话说完,却更寂静了。江知佑连看都不看他,公孙正名这回顺着江知佑的视线看去,却顿时愣的回不过神来!

    江知佑的手,竟然牵着齐昭月?!

    呃,不。虽然隔阂着一层袖子,刚刚他跳下来的时候,江知佑就一直拉着齐昭月的手?公孙正名有些恍惚不过来了;但这还不是要紧的,要紧的是齐昭月竟没有甩开,就这样一直让江知佑牵着?

    他莫不是走错地方,入梦了?!这前一个月,他还奉老夫人的命令前来问江知佑,他和齐昭月可是有些什么?

    当然在他心里,齐昭月对他的态度;默然的可以封闭整个冰窟,更不用说对江知佑了!这是怎么会有些什么?

    可这不才一个月,怎么就又有些什么了?

    公孙正名迷惑了,颇为好奇的盯着齐昭月。这时管家来了,一礼就道:“皇公主、公子、公孙公子。皇公主的宫女景蓝,退出府外后便一直在问皇公主何时出府,老奴想着怕是有什么要紧的事,便斗胆前来禀告。”

    “管家客气了。”齐昭月道,“景蓝是怕本公主在将军府叨扰久了,耽搁了去太尉府的时辰。这事儿也是本宫没有跟她叮嘱清楚,让她劳烦管家了。”

    “是皇公主客气了。”管家一礼道,“现在皇公主与公孙公子这是……”

    察觉到江知佑缓缓将手松开,齐昭月抬眸道:“表兄是刚刚入府的,本宫与江公子准备一起去太尉府,劳烦管家先给景蓝通报一声,本宫这就出去。”

    “不敢。”管家领命后便退了下去,皇公主的话已经很明白了;公子要与她一起去太尉府,可男女不同车的避讳,公子出府还是要他先准备一番的。

    “一起去太尉府?”公孙正名微怔,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待齐昭月向前走去,拉着江知佑问道:“江知佑,你前几日不是还去过太尉府,帮我母亲复诊吗?现在你这是……”

    “知佑与皇公主前去,自然是去太尉府拜见老夫人。”江知佑面不改色道,“前几日帮公孙夫人诊脉,也是御医恰好失足没法儿赶出宫诊断。现今这几天的功夫,知佑自然要去看看,公孙夫人的情况如何。”

    眼见着江知佑随至齐昭月身后,公孙正名纳闷了一声,头疼的揉了揉眼眉才跟着上去。

    “皇公主。”齐昭月一出去,景蓝便迎了上来,“时辰也差不多去太尉府了,再晚些回宫,日落戌时便要关殿门了。”

    瞅瞅天阳日晷,一下子就投向申时。她与江知佑总共也没说几句话,可这时辰过的倒是快。

    望着将军府门口的江知佑,只见他面如冠玉的站在那儿,却像是可以沁入骨髓般的纤尘不染。

    “皇公主。”景蓝也收到了管家的话,见齐昭月的样子劝道:“江公子若是跟皇公主一起去太尉府,便会尾随而至。”

    听罢,齐昭月望了一眼江知佑,踱步的上了马车。

    一阵颠簸,转过几条街,眼看就到太尉府。景蓝才跪在马车上,头叩手背之上,道:“景蓝知情不报,请公主责罚。”

    知情不报?齐昭月看了看马车外的景象,“这也快到了太尉府,若不是什么打紧的事儿,便待会再说吧。”

    “其实,其实……”景蓝犹豫着,这事儿在马车上请罪私了,也比待会皇公主下马车后逼问的好!思绪至此,景蓝继续道:“其实半路,景蓝有发觉;江公子的马车,并没有尾随其后。”

    “没有尾随其后?”齐昭月怔住了。

    “马车很自然的转弯,怕是江公子自己嘱咐的人掉头。”景蓝道,“而这个时辰,若皇公主再在路上耽搁了去太尉府,回宫怕是不好跟皇后娘娘交待,所以景蓝自作主张……”

    没听到齐昭月说话,景蓝继续道:“景蓝是想,若是江公子真心要跟皇公主去太尉府,便不会这般贸然离去。有此事发,定是有急事。便是皇公主停下马车耽搁一二,也阻拦不了。再且,江公子不告离去,定会给皇公主一个交代。所以景蓝便没有禀告皇公主……”

    “本宫拜访太尉府,也没有帖子。待会下马车,你先去让门人给里面通告一声。”齐昭月垂下眸,没有回应什么的直接下着命令。

    “是。”不知齐昭月的喜怒如何,景蓝只得领命不再言语。

    下了车,齐昭月并没有走上太尉府的台阶,反倒是绕到马车的后方,盘问起马车后跟随的侍卫,“在本宫这辆马车后,江公子的那辆马车,是往哪个方向掉的头?”

    “这……”侍卫不知道皇公主何故,只得道:“卑职不知道皇公主所指何意,卑职一直都跟在皇公主马车的后面尽忠职守,未曾注意后面的动向。”

    “未曾注意后面的动向?!”齐昭月刻意的重复了一遍,斜眼道:“你们不是本宫的贴身侍卫,是母后派过来盯着本宫行踪的,本宫知道!”

    “卑职不敢。”四个侍卫同声下跪。

    “景蓝是本宫带进将军府的,而你们却因为将军府的严守,而守在门外。这样相比起来,你们自然比景蓝更着急让本宫出府,不然你们怎么回禀母后?本宫在将军府里做了些什么?!”

    齐昭月望着这四人,利诱威逼道:“你们尽职,本宫自然也不会叫你们为难。太尉府与将军府相比如何?若是本宫这次还是不让你们进去,你们照样要在门外等着本宫出来。如今本宫只不过是想知道马车为何无故掉头而已,且不说你们四个大内高手,难道连马车那样庞大的物件消失了都毫无知觉?!那本宫要你们护卫何用,岂不是自寻死路?!”

    “皇公主息怒!”侍卫犹豫了一番,终是取决的断断续续说出原因,“实际上,江公子的马车,是被一名女子拦截走的。”

    “拦截?”齐昭月顿时想到了赵歆雅,除了她还有谁会在大街上绕过她的马车,直接拦截江知佑?可赵歆雅不是一直在找公孙正名吗?又怎么会整俩马车都拦走了?

    齐昭月微微皱眉,就又听到侍卫断断续续的道:“卑职只注意到,那名女子拦截马车后,马车停了下来。江公子下车…那女子拉扯江公子……江公子便被她牵着走了……”

    后方是侍卫也道出,“可还没走几步路,江公子,便和女子一起上了马车,掉头离去。”

    “诚如皇公主所说,卑职们对处境敏感。所以对于后方的动静,虽说不上是一清二楚,却也是知晓一二的,卑职们绝不敢再欺骗皇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