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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赠你一世荼蘼盛放(1)求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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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二章:我赠你一世荼蘼盛放(1)求求月票

    顾明希被质问的一时噤声。

    是,她知道阿离是一个极其聪明又有理想抱负的孩子,他比其他童年孩子更早知道认清楚现实,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只是,她从没有想到过,阿离的目光是这么的高远。难道是因为这样,他愿意留下来?!

    龙裴在她出神时再次走前一步,阴影彻底笼罩着她整个人,低头时凉薄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面部,“在这个世界只有我能让阿离实现理想。”不管霍凛墨能不能做总统,e国的事怎么轮也轮不到阿离!

    顾明希抬头一瞬间跌进他漆黑深邃如大海般神秘的眼眸里,“可他还是一个孩子!”

    她私心不希望阿离站在这么高高在上的位置,看似风光无限,实在背负着太沉重的胆子,稍有不慎万劫不复。

    “他有自己的思想和选择,我并未强迫他!”龙裴低低的声音开口,面对她的固执并没有失去耐心,“明希,阿离的未来应该由他自己选择。”

    “可是……”顾明希欲言又止,如果阿离坚决要这样做,师父会答应吗?那自己又该怎么做?!

    龙裴看到她冷清的眸子里隐藏着的挣扎与隐晦,伸手握住她冰凉的手指,“明希,我们有阿离。”没有了烟儿,现在他们可以有阿离!

    看得出来阿离对顾明希有一种很特殊的感情,他也很欣赏阿离这个孩子。

    顾明希一下子就甩开他的手,敛眸,“阿离是阿离,我是我!阿离的选择不代表是我的选择!”

    龙裴的手指僵了下,眉头蹙起,之前明明好好的,为什么她的情绪如此反复!“明希……”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顾明希开口打断他的话,山明水净的眸光看着他很坚定的开口,“总之——之前是一场误会,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留在这里因为阿离也因为烟儿,完全和你无关。等一切结束,我会离开,我始终是e国的人,是精英部队的指挥,我会忠诚我的国家和我的职责。”

    两年的物是人非,她身上多了责任,要效忠的国家,要回报师父。

    龙裴的眸子倏地一紧,眸光染上深色;她的意思那晚她想吻的人不是自己,那是谁?

    霍凛墨?

    顾明希步伐往后退了两步,阿离的事看样子是谈不出结果,她只能再去找阿离谈谈。

    “很晚了,我去休息,你也早点休息。”

    避开他锋芒毕露的眸光,转身就要走。还没走两步,身后突然冲来一股力量,刚劲有力的双臂紧紧的将她拥在怀中,她的身子一僵,想挣扎,他的动作更快,直接掰过她的身体低头准确无误的捕捉到她的红唇……

    “唔!”顾明希猛地睁大眼睛,双手死命的想要的推开他。

    龙裴有力的长臂更加用力的扣住她的后脑勺,唇瓣在她微凉柔软的唇瓣上辗转反侧,另一只手在紧紧的揽住她的纤腰,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里手指微微的划过,她的身子本能的轻颤,顾明希分神之际,他趁虚而入,游舌撬开贝齿直驱而入。

    她的身体紧紧的贴着他,同样冰冷的两个人气息却同时热起来;顾明希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勒断了,心急如焚想避开他的纠缠,却不是他的对手。额头的汗水缓慢的往下滚落……

    游舌在她的口腔里横扫每一寸,时而温柔时而霸道,不论她怎么躲避总躲不过他的纠缠,唇齿相交,暧昧蜂拥而上,气息与心跳像是要融合在一起。

    “不!龙裴……”挣扎之际,艰难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逸出,她不想这样。

    龙裴丝毫没有退让,即便是她咬破他的唇瓣也没有松开,血腥在两个人之间弥散。他们的感情,就好像是一场戮杀,总是充满激烈厮杀与鲜血。

    他不怕她厌恶自己,不怕她恨自己,更不怕她对自己冷漠;唯独怕的是她连冷漠也不给自己,想永远的离开。

    喜欢她的人永远那么多,秦峥、秦远、霍凛墨,甚至连m国的连默都对她虎视眈眈;他却只有她一个,他不想永远止于这一步!!

    顾明希在他的激吻中感觉到他的焦躁与愤怒,霸道与强势,更加想挣脱,无奈的却只能承受。

    激烈的热吻像是要将两个人都拉回了过去,刚结婚的那一会,他们对彼此的试探,疏远,若即若离。在经历过无数的磨合挣扎,两颗心似乎真的靠近着彼此,一个眼神的碰撞,一个动作的暗示,没有人比他们更有默契。

    顾明希想到自己的心曾经沉沦在这个男人的身上。那时他的温柔,烟儿的乖巧真的令她别无所求,只希望平淡安宁的走完这一辈子。后来伊若的回归,他们的裂痕越来越大,她的心一次比一次寒冷,最终所有的感情都被他的冷漠消磨殆尽。

    两年后他的步步逼近,威逼利诱,真相看似拨云见月却更像是雾里看花;她怀疑自己从来没了解过这个男人,一切都是一场戏,他们的心仿佛从来没有靠近过彼此。

    龙裴吻着吻着尝到了苦涩的味道,动作停下来,漆黑的眸子睁开看到她清澈的眸子里流出一滴泪,心猛地揪起来,好似这一滴泪流进他的心里,明明如冰般的寒冷,却又像火的灼烫。

    顾明希睁大眼睛看着他,眸底的气雾逐渐弥散,“龙裴,我们回不去了。”那么多的伤痛阻隔,仇恨与怨恨,即便只是演戏她也演不下去了。

    “为什么要回去?”龙裴平静的看着她,低头轻吻掉她脸颊上的泪,手指细细的摩挲着她的脸颊,“我要的是我们的将来。”

    有你,有我,有阿离一家三口的将来!

    顾明希的身子僵了下,刚要开口却听到他沉哑的声音响起,“荼蘼花落若是感情的末路,我赠你一世荼蘼盛放,直至跨越生死。”

    荼蘼不谢,感情不灭,直到生命的结束。

    豪庭花园几乎要变成了荼蘼花园,无数的荼蘼刚凋零接着有新的荼蘼盛开,宛如生生不息的生命,经历百转千回,曲折离分,只要生命在持续感情就不会在生命中死去。

    这就是他种了这么多荼蘼花的用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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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过后,顾明希有好几天没见到龙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工作的关系,如冰说他每天都要忙到很晚才回来,而早上走的又特别的早。

    这样的错开时间让顾明希倒松了一口气,否则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

    清晨的豪庭花园非常安宁,龙裴运动完洗过澡下楼一身的休闲服,头发没有擦干只是用毛巾随意的擦了几下,因为赶着要陪顾明希和薄离非用早餐。

    白言因为南司的事工作不在状态被他勒令休息,南司在准备婚礼的事,他一下子失去左膀右臂,有些忙不过来。

    顾明希看了一眼他,耳边响起那夜他最后说的一句话,“我的耐心所剩无几,别让我等太久。”听的她后脊骨冒寒意涌上,考虑着自己要不要离开这里,可又不放心阿离一个人在这儿,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龙裴平静的眼神从她身上掠过,多了份宠溺少了平日的严谨,坐下道早安,一起用早餐。

    一切都在正常的轨道上行驶,只是如冰拿着一份红色的请帖从楼上走下来,“阁下,这是您放在口袋里的请柬,是秦先生的,请问您会去参加吗?”

    如果参加她还要留着请柬,若是不去她直接安排礼金,请柬就可以丢掉了。

    “秦先生,哪个秦先生?”顾明希听着心头有种不安的感觉,率先开口。据她所知,国都贵族中姓秦的并不多;与龙家有关联的除了秦家更没别人。

    龙裴没说话,眼神扫了她一眼,饶有深意!

    如冰浅笑的回答,“夫人,是秦南司先生结婚。”

    南司……顾明希一怔下,她都忘记了南司也姓秦!可是南司要结婚了,和谁?

    “那白言呢?”她本能的脱口而出,之前白言还说他和南司之间挺好的,为什么突然之间南司要结婚了。

    那白言怎么办!

    话语一出,气氛莫名的诡异,如冰不解的眼神看向顾明希,似乎不明白秦先生结婚与白先生有什么联系。

    顾明希反应过来,脸色不自然的变了变,自己反应过度。没有人知道南司和白言的关系,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把话圆回来。

    “白言这两天病了,大概做不了伴郎。”龙裴淡淡的开口,像是为她解围;“南司下属多随便找个就是了。”

    如冰明白过来只是笑笑。

    “请柬留着,当天我会空出时间过去。”龙裴余光在扫过薄离非后开口。

    如冰点头,欠身退下不打扰他们用餐了。

    顾明希一时间失去胃口,心不断的往下沉。南司要结婚了,白言生病了,恐怕不止是身体生病!

    龙裴见她一脸的愁云惨雾,余光扫过佣人们,众人识趣的退下。薄离非也很聪明的放下餐具,“我今天去学校。”

    “让如冰安排车子和保镖。”龙裴淡淡的开口,虽然薄离非的身份还未公开,安全却还是要重视。

    “我先上楼换衣服,你们慢用。”站起来走上楼,整个餐厅和客厅都只剩下顾明希和龙裴两个人。

    刚才他们说什么顾明希都没听清楚,心思全在白言的事上,难怪这几天都没见到白言。

    “白言除了工作,我和南司没有别的知心朋友。”龙裴抿唇,眼神看向她纵容流出,“你想去看看他就去,有人陪他说说话,或许他会好受点。”

    自从南司搬出去后,白言就不在状态,逞强着要工作,龙裴是强制性要他放假的。

    顾明希眸光对上他,忍不住的问:“婚礼是什么时候?”

    “大概一个星期后。”龙裴回答。

    南司的请柬第一个就是送给他的,还是在之前几天;婚礼除了双方的近亲朋友没请什么人,连女方父亲那边的人也没几个,大概是不想办的铺张浪费,简单也就不费时间了。

    顾明希垂下眼帘,放下餐具站起来,“你慢慢用。”转身要走上楼时,龙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明希。”

    她脚步一顿,回头看向他,“什么事?”

    “帮我好好劝劝他!”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诚挚,南司和白言就像他的左右手,任何一个他都不想失去。

    白言跟他从美国回来,为他做了那么多事,说没有感情都是假的。在这个高高在上的位置,注定要承受孤独和凉寂,可白言比任何人都懂他,从未质疑过他。

    如果可以他也不希望白言的感情失控,可作为朋友除了指点两句,又能多说什么呢。

    顾明希没有犹豫的点头,上楼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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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南司搬出去后,白言的睡眠状况差到极点。明明很累,躺在床上会陷入半睡半醒,混混屯屯的状况。偶尔听到一点大的声音或是突然想起他,想起以前,整个人马上惊醒过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再也睡不着,一直睁眼到天亮。

    搬出去后不知道是刻意还是无意竟然一直都没见过面,想着再见的心情纠结、揪心又酸楚;庆幸不见或许更好,庆幸之余却抵不住思念,好几次很想冲到他的新房下叫他出来见一面。

    每一次都克制住了。他实在不想输的太难堪……

    半夜睡不着时尝试着起来看书或者上网,不到一个小时又会觉得疲倦,躺回床上,却还是没办法入睡。

    曾经也失眠过,在确认自己对他的感情时的那段时期,失眠的睡不着,尝试用安眠药,因为不喜欢服药后醒来的感觉便戒了。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自己再次失眠,还是为同一个人,这感觉简直比连续上36个小时的班还要累。

    又一次睁开眼睛到凌晨,感觉并不是觉得特别的难过,只是茫茫然的不知道做什么才能打发时间。除了寂寞,南司什么也没留下,想到以后,也许还要这样过很多年,心里恐慌恐惧,会觉得害怕,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下去。

    他想起姐姐以前和他说过的一个故事。一个寡妇,每天夜里都会将一百个铜钱随手洒出去,然后一枚一枚的找,墙角,床底,等全找到,差不多也就天亮了。那时他只知道她是因为寂寞,也只是知道而已,没办法感同身受。

    如今再想起这个故事才觉得可悲,针不是扎在自己身上,永远不会知道疼。

    想着没事,白言无聊的爬起来把家里的地板和玻璃擦了一遍,把所有的东西整理一遍,没有发现他留下任何东西;即便是“睹物思人”都做不到。

    等所有的事都做好,天已经大亮了。白言坐在沙发上蜷曲成一团,呆呆的看着窗外明亮的光线,却觉得自己的世界只剩下一片黑暗,非常的冰冷。

    想着他最近大概过的很忙碌,要准备婚礼,还要烦恼着要不要给自己发请柬。要是别人也就算了,在别人的眼里他们是好兄弟,生死之交,要是南司的婚礼他不出现,难免要遭人口舌。

    可要白言去参加他的婚礼,简直就是像拿了一把刀往他的心口捅。无论如何白言决定还是不要去了,他已经要和别人结婚,不能期望着他还能笑着说,“恭喜,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太残忍的要求了。

    白言看着茶几上的手机,挣扎犹豫很久,终究还是拿起手机,编了一条短信:我等你到四十岁,如果那时你还没有回到我身边,我就去找别人了。

    收件人:南司。

    在别人眼里看来或许他的行为很可耻,很不要脸,很bt,可他顾不得了。

    他不无辜,可也没有罪不可恕。

    他只不过是喜欢着一个人。

    短信发出去很久都没有回应,白言不确定他是没看见,还是被不该看到的人看见,又或者他当做没看见。

    不知道他看了会作何感想。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又像是被封进瓶子里扔进大海随波逐流,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白言瘫在沙发上,目光呆滞的看着手机出神——

    突然响起的门铃声让他一惊,立刻站起来连鞋子都来不及穿。

    他刚发的短信,南司没回,可能他会直接来找自己!

    白言慌乱的神色眉梢隐着一丝欣喜,猛地拉开门,喜悦还没染上眉梢看到站在门口的身影,脸色僵住,血色渐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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